“等我成为了家主,可以庇佑你一辈子,你很讨厌被注射药物吧?”她摩挲着傅礼庭手臂上,被针扎了无数次留下的疤痕,“以后就再也不用了。” …… 转醒的时候,傅礼庭隐隐闻到消毒水的味道。 在医院? 似乎有只微凉的手触了触他的脸庞,又顺着鼻梁慢慢下滑,触上他的唇珠。 傅礼庭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