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林已经没有往昔的年轻漂亮了,时间在她脸上留下痕迹。 傅礼庭看见她装的义眼,显得有些渗人。 “你怎么了?”他问。 语气是那么稀松平常,好像几年前的背叛与逃离从未发生,安林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听说你们有句古话,叫‘望眼欲穿’?大概可以用来形容这只眼睛的情况吧。” “你不在的日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