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很思念呢。” 傅礼庭眉毛微不可见地蹙了下。 安林说话的方式总是太过暧昧,他侧了侧脸:“能让我起来吗?” 意识已经彻底清醒,他知道自己被束在了床上,周围似乎是个地室,空气很潮湿。 但消毒水的味道太强烈了。 安林应该刚回国不久,不可能这几天专门还挖个地下室,这里一定有别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