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记得了。” 如果晏修猜得不错,应该是梦到了以前做尸检的时候,这是不是说明,有些记忆她能在梦里断断续续地想起来。 “还有?” “还有……”祝渔将下巴抵在手臂上,喃喃道,“还梦到了一个男人,我看不清他的样子,就听见他一直唤我什么鱼,还让我过去。我想过去,很想抓住他的手,可我也不知为什么迈不开脚,像是被定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