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是陷入在了梦里的那些事故里,一一地描述地晏修听。 “后来我又梦到过那个男人几次,有次是他躺在病床上,旁边放着这个……”他指指一旁的心电图仪器,“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了,可看见没有睁开眼我就很难受,喘不过气来的难受……”她说着紧紧揪着被子,好像真的快要窒息了:“我……我想要他起来,可他一直躺着,不跟我说话,也不理我,我就……我就……” 她哭了,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