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平日里并不常穿蟒袍,通常只是在上朝和或参加宫宴、祭祖时穿。 今日既不上朝,又不祭祖,穿得这般正式,倒像是要彰显地位一般。 床上的韩老夫人睁着眼,虚弱地看着韩钧,看不够一般。若是有那不知情的,当真会以为这是亲娘见了远游归来的儿子。 刘院使坐在床前凝神诊脉,良久之后,方收了脉诊起身。 韩钧走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