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室,刘院使跟了出去,下跪回话道,“启禀国公爷,老夫人现下比昨晚好些了。只是老夫人忧思过甚,心脉损伤颇重,不能大喜大悲,平日里是要小心为上……” 刘院使顿了顿。 韩钧道,“你说便是。” “下官虽用汤药维系了生机,不过药石终究不是根本之法,还是要老夫人自己想开了些,心绪通达,心疾自愈。” 韩钧剑眉紧锁,问道,“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