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的窗帘底下,只有一个空荡荡没有鲜花的玻璃瓶子。 窗外有一棵不知品种的树,悄悄抽了芽,那一抹绿意透过玻璃反射在如银镜一般光亮的厨房瓷砖上,款款深情的春日纹理,徒增生机。 温祖承换上与墙壁同色的粗麻衬衣。 她这间屋子租金很便宜,是个大通室一居,床和书桌和厨房和餐厅全部堆在一起互相对望着,东南角隔出一间很小的卫生间。本该拥挤的空间,温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