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您何苦担忧这等事。” 张妈转念一想,继续道:“何况二爷终究是做过大官的人,将来怕是还要回到京城,那时也就娶了二房媳妇,加上朝廷的事,哪有功夫来操心整个陆府?” 孙氏一想的确是这个道理,便也放下心来,只是心底终究不大自在。 尤其是想到她和自家夫君隐约提起此事的时候,陆靖竟反过来训斥了她一顿,说什么陆顷如何做都是有道理的,还叫她莫要多管闲事,光想想她就难受得心窝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