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莫要如此多想,二爷这样做自有他的道理。” 孙氏按住脑袋,叹了口气,才说出心中的忧虑:“历来都是嫡长子那房掌管家务,二爷屡屡插手陆府的事,张妈,你说我如何不多想。” 张妈骤然想起半年前陆顷惩治奴才的狠厉手段,连打了两个哆嗦,她实在不想惹到那座杀神。 “夫人,二爷不过是节日时才会回陆府住两天,等过了大年,没个几日便回知州府了。即便是他想管也没有那个时间和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