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扛甘蔗回家的时候,见缝插针烧上的。 安翱累得不行,都进入深秋的时间了,穿着两层单衣的肩膀上还殷出一片汗湿的痕迹。 “看来种甘蔗是不成的,”咕咚咕咚喝完了一碗水,安翱把碗放到茅草厨屋的灶台上,随手拿了个小凳子,在院子坐着,一边拿草帽扇着风,“你这几个月也没少费工夫,这玩意产的是比小麦稻谷多,但价格远比不上。” 安溆问道:“今年的甘蔗是什么价格?” “成捆批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