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肩膀。 离岸渐远,眼前的天、海、地被归入到一种奇妙的几何平衡之中,其实裴燃还是能感觉到海浪明显的晃动,但她和他靠得很近,所以也不必扶着船舷。 裴燃突然想起自己有一次吐在他身上。 提及这件事时,她抬头看他,不自觉笑了笑。 但是贺照群没有。 “不是我。” 他这么说着,不动声色松开手,与她拉开半步距离。 裴燃眼里很少的笑意也慢慢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