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 安静半晌,贺照群继续帮她修正记忆。 “你当时哭得厉害,还晕船,没肯让我背。” 他告诉她“照顾你的是贺明晖。” 在港湾徜徉的时间并不长,下了渡船是漫长的白色沿海公路,栖霞里的石牌坊就藏在开满攀枝花的路尽头。 旧皮卡停在街边,贺一鸣被花砸落的声音吵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裴燃帮他擦掉嘴角亮晶晶的口水,跟他说再见。 贺一鸣有点呆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