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视线,语气听起来像责备。 贺照群的手很热,裴燃忍不住用脸蹭了蹭他掌心的茧,仿佛这样能令自己好受一些。 “其实我遇见过李行霈。” 裴燃将声音放得很轻,听起来像某种卧在柔软雪地上的小动物。 “在首都机场,我回学校,他好像是去林芝,还提起你的事。”说到这里,裴燃稍稍顿了顿,“后来他拍《春醪独抚》,通过经纪公司找我合作,弹舒曼的阿贝格变奏曲。西西说,他等了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