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但我那时候……状态很差,没能见他。” 贺照群觉得自己正在抚摸一块正在融化的冰块,好像很软,其实不然,沾上去还是冷硬。 他没注意到自己的声音变得比往常更沉、更哑“你最后还是帮了他。” 裴燃抬眼看他“你知道这件事。” 贺照群没接话,替她将散落鬓边的湿发别到耳后。 粗糙的指尖擦过她冰凉的耳廓,那种突如其来的、滚烫的温度,熨得她整个人不自觉微微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