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该做什么,就静静地站在那,周围银色的身影也变成一道道乱流…… 这时,突然有人拍了我一下。虽然这种情况经历过太多了以至于都可以熟练地分辨出是哪个教官的手。但这次还是被吓了一跳。 那是一个留着短边白胡子的老头,穿着一件老旧的登山装,用不熟练的英语向我问好。 这是我目前见过的唯一正常的人了。 “伊文斯·全文,很高兴见到你。”我自我介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