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防,地牢大门被人一脚踹开。随即晃荡着,走进来了一个年轻人。 来人没带幞巾,头上松松挽了个发髻,用木簪斜插着固定。一身皂隶袍,腰间系着青色织带,脚下蹬着白帮乌面长筒快靴。手里则是拎着一个酒葫芦。 他看上去不过十八九岁。身高平常,略显瘦削,长相却很是清秀,斜飞的双眉,高挺的鼻梁。浑身散发着一股子说不出来的潇洒劲儿。 看到年轻人进来,狱卒们赶紧小跑上前,躬着身子,把他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