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绿柳案前的红木软椅之上安坐。这个扇风,那个捏肩,殷勤地伺候起来。 “七爷,您今天怎么有空过来?小的们这几天表现还不错,没有胡来,我一直给您看着呢。” 一个胡子扎撒的狱卒满脸堆笑。丝毫不介意自己年纪一大把,还得在这个十几岁的少年面前低三下四。 少年懒散地靠在软椅椅背,跷起二郎腿,仰脖灌了一口酒: “车船店脚牙,无罪也该杀,何况是你们这群祸害。新立的规矩,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