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骑马出城,斩敌若干,尽兴而回,既不表功,也不声张,只图痛快。 他也可以在月圆风熏之夜,独自畅游原野,枕着一地揉碎的野花,以地为床,以天为幕,酣睡至天明。 偶尔遇到自动来撩拨的姑娘,他也会驻足,不谈情不说爱,做一日知己,趁兴而来,尽兴而归。 世人皆以为他孤苦伶仃,实际他过得犹如闲云野鹤,自在舒服极了。 他的前半生,从未如此随性自在过,一直以来都被压制天性,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