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酒拔出刀片,眼角余光瞥到了一旁的水缸。 他随即将刺客的头按进水里,刀片瞄准脖子,起起落落,仿佛一只咬住猎物不断甩头的豺狼! 噗! 噗! 噗! 噗! 噗…… 血液在热水里晕开,如同绽放的花。 一身鲜红的陈酒双手垂下,握刀的巴掌微微战栗着,胸腔剧烈起伏,似乎比连续打了十场擂台都要气喘吁吁。 “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