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酒嘴里突然迸出一个脏字, “又得重新洗了。” “你头一回杀人?” 不知何时,薛先生已经从床上坐起,面色平静如常注视着眼前的一切,仿佛刚刚躺在床上如砧板鱼肉的人根本不是自己。 陈酒扭头看向他,眼中血红尚未褪去,充满了野兽般的压迫感。 薛先生怡然不惧,微微点头 “表现不错,比我当年强太多了。” 他胳膊一抬,亮出藏在掌中的剃须小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