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别人的评价呢?” 陈经年笑了笑,笑得很淡然,很随意,很有些无奈,“我是个俗人。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道理我懂得,但是我做不到。” “可是,为什么要用‘做不到’去否定自己呢?”胡兰很不理解这一点。 陈经年深深地看着她,“你觉得这是一种否定,但是我觉得这是自我认识。” 胡兰咬了咬牙,“给自己设限,便是自我认识吗?” “不给自己设限,很容易轻狂,很容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