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对于一个读书人而言,自大是致命的摧残。” 胡兰摇摇头,依旧不认同陈经年的话,“我家先生也是读书人,可是我从未听他说过‘做不到’,从不曾给自己设限。” “那,你呢?你有给自己设过限吗?”陈经年问。 这句话贯穿胡兰的心,她无法去回答这个问题,因为她给自己设过限,设的限是“大师姐是她难以去超越的存在”。她不经意地看了看身旁的曲红绡,看着那曲线柔和的侧脸,她深深地吸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