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白薇。 白薇又看向叶抚。 叶抚笑了笑。 不言而喻。 白薇便红着脸出去了。过了一会儿,她又抱着丝桐进来了。脸上的红意消去大半,她不是那种感性至极,会在一件事上苦下眉思的人。 将丝桐放在房间里的书桌上,她一边调琴,一边问“昨晚,我是不是喝醉了?” 问完后,她才觉得这个问题问得太没水平了,要是没喝醉,哪能记不得昨晚发生过什么。 “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