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醉了后,我做了些什么?” “你在院子里弹了琴。” “是《大安湖畔》吗?” “你还记得。” “不是记得,若我给你弹,应当只会弹这一曲。”白薇说着,便嘀咕,“下次再给你写新曲。”她望起头,“然后呢?” “然后你就醉倒了。” 白薇顿住,稍稍扭捏了一下后,罢一口气问“你昨晚睡在哪儿?整个书屋,只铺了两张床,我占了一张,三月和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