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床边给进行了一晚上的物理降温。 知只烧得迷迷糊糊,不断在做着噩梦,一时喊着外婆,一时喊着妈妈了,又一时喊着一个名字。 声音很小,周津南听不见,但他知道她在喊着谁。 他的手放在她的手心,这才不乱动不乱喊了。 不过她在彻底睡过去后,嘴里还喊出一句:“大哥哥……” 周津南听到后,握着她的手,另一只手轻轻抚着她皱起的眉心,在她皱起的眉心,因为他的抚摸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