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后,周津南的手才随之从她眉心上收了回来。 一直物理降温到大半夜,知只的烧才退了下去,到第二天早上七点,她醒来,睁开眼看到的是一个白人穿着制服,像是这边的服务人员,知只没有见过,对方用英文问她是否有觉得好些。 知只觉得嗓子很疼,干裂的疼。她对对方说需要水,脱口而出是一个水字,不是英文。 那人起先没听明白,迟钝了好大概是猜出来她要什么了,立马去给她倒了一杯水过来,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