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牛仔裤,大腿内,以及底裤的卫生棉上,已经满满扑出鲜红色。 触目惊心的鲜血,在宋曼的挣扎扭动下,玷上了粉白色的床单。 傅生言只觉得胸腔一紧,一股脑的厌恶涌上眸色。 “来了?” 傅生言退身,下地。 掸了掸手指上不小心沾到的一点猩红色,他嫌弃地瞪她一眼:“来了你不早说?一塌糊涂。” 宋曼像一条刚刚从网眼里逃生出去的鱼儿。忍着疼痛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