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弱,将自己的尊严用这条仅剩的牛仔裤胡乱包裹拉住。 她连滚带爬逃到床头,操起枕头冲着傅生言砸过去。 “滚!傅生言你给我滚!” 傅生言被砸了个正着。软绵绵的不疼不痒,但很气。 “宋曼,我的忍耐有限度——” “滚!” 这一次,宋曼操起床头的相框。 傅生言吓了一大跳,全然没想过她是来真的。 堪堪闪过身,避开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