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笺,放在了房玄龄的面前。 “父亲,这就是香皂的制造之法。” 房玄龄的笑容,瞬间僵硬在了脸上。 良久,房玄龄回过神来,盯视着房俊,板着脸道:“遗爱,你在跟为父说笑?” “没有。”房俊摇头道:“这张纸上,确实写的就是香皂的制造之法。” “父亲你面前小盒里的香皂,不是醉仙楼的,是孩儿根据这个制造之法,自己弄出来的。” 房玄龄抚着胡须,手掌却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