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着,内心极为不平静。 “遗爱,你说实话。”房玄龄盯视着他,严厉道:“这个东西,你从哪弄来的?” “不要跟为父说,这是你自己研究出的东西,你有几斤几两,为父最清楚!” “孩儿什么事都瞒不过父亲。”房俊嘿笑了一声,道:“香皂的制造之法,确实不是孩儿想出来的,东西是张顿给的。” “张顿?”房玄龄眼瞳一凝,厉声道:“哪个张顿?永阳坊的那个?” “对。”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