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说道:“老夫怀疑,在河东道的监察御史孙学,恐怕已是身不由己了。” 看着长孙无忌更困惑的神色,杜淹继续说道: “老夫掌管御史台,已经有些年了,期间也立下过不少规矩。” “就比如上奏折的规矩。” “外地监察御史如果自己上奏折,那跟老夫没关系。” “但若是老夫发去信函,让他上奏,他就必须在奏折上,勾出一个特殊的标记。” 杜淹神色凝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