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偏偏这一次,孙学上的奏折里,没有老夫规定的标记。” “所以,他写在奏折里的内容,老夫不能信啊。” “这也是陛下也生疑的原因。” “故而此次派人去河东道,是不得不为之的事。” 长孙无忌皱紧眉头道:“若是如此,那河东道真就是个凶险之地。” “你我这一次去,岂不是危险重重?” 杜淹嗯了一声,瞅着他道:“这是自然,老夫都已经在想,要带多少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