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面上一红,闺阁里的旖旎她如今是得了滋味,做了二十多年女人,也算有所值了。 巴布海从窗台上取过滴水的冰人,寝宫里热,那人儿已经化了许多,眉目已经不见了。他拿来从自己唇上过, 舔舐的时候瞧着太后,太后心里擂鼓般,怔怔的瞧着,渐渐鼻息急了起来。 巴布海笑盈盈的把冰人滑过太后已经滚烫的面颊,嘴里讲些她平日听不到的荤话,凉热间, 她忘了他说了什么, 脑子里一片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