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属我们荆水最苦。上荆江河流分枝,下荆江九曲回肠,年年汛期,都要了命去。” “从前我们不打仗的时候,我便领着荆州……” 段怡听着长孙老将军一顿一顿的话语,不由得有些好笑,这新来的男子也忒没有眼力劲儿了些。就那镇定自若听壁角的本事,不知道的,还当这长江是他家的。 长孙老将军已是抓狂,“你这后生,这江这么远,你非要杵在我们这里作甚?旁边莫不是去不得?害得老子话都不会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