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顾摇了摇头,指了指这江边一根石头柱子,“这里有根石头柱子,是那江边的茶楼修的,我瞧过许多回,上头的纹路都记得。” “前日我来,那柱子方才淹没了一半,今日暴雨,又长了一大截儿。江陵同巴陵,怕不是要有难了。这柱子只有这么一根,我只能在这里。” “倒是你们……” 贺顾说着,没好气得指了指一旁的茶楼,“那么大的茶楼杵在那里,要议事不会去那里?非要杵在这里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