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晋南侯这样说,但江尘并不为所动,谁知道他是不是故意麻痹自己? 他将袍子一掸,扶膝坐在软榻之上,闭上两眼开始调息起来。 见他不上当,晋南侯装作毫无芥蒂地大步往床上走去。他原本想着,趁他入睡之际,燃放迷香将他控制起来,再想办法令他服软。 自家的船队也好,和白夜交易的秘密也罢,就这样被一个来历不明的人捏在手里,晋南侯只觉得如芒刺在背。 但江尘如此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