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他找不到任何机会,只好悻悻然的离开了,自去睡觉不提。 江尘看似合上双眼,眼皮下的眼球却在偶尔转动。他打算就这样熬上一夜,天明再离开。 雄鸡唱白,天色一点一点地从东方亮起来。 江尘最后运功一个周天,从软榻上站起来,活动因坐了一夜而酸软的脖颈、腰背。缓步走到床前,看着床上睡眠正酣的晋南侯,冷声道:“我知道你已经醒了,昨夜的话别忘记就好。” 说完缓步迈出房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