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情急之下,我大喝一声,拿出竹签,往手指头上用力扎去。 一阵揪心的疼痛,让我忍不住又闭上了眼睛,再睁眼时,眼前的场景已然变了。 我和季爻乾坐在“符氏精工”卧房的桌旁。一灯如豆,季爻乾的脸在灯光下显得格外阴沉。我见房门口摆着两只箩筐,问他这是怎么回事。 季爻乾瞪了我一眼道:“等你半天了,也不回话,还来问我怎么回事。你到底去不去救师父?你要不去,我自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