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起身就往门外走。 我拉住他,问师父发生什么事了。 季爻乾一脸纳闷,上前摸了摸我的脑门,自言自语道:“这也没发烧啊,咋还睁眼说胡话呢?”顿了顿,他看着门外,忧心忡忡地道,“师父去刘伯那儿这么久,天都快亮了,还没回来,别是出了什么事才好。宋叔说是去打探,也没见回来。” 我啊了一声,已经有些迷糊了,见屋里一切看着那么真实,连季爻乾眼里的血丝都格外分明,心下骇然,问他我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