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子的离去。 以前她不辞而别,他来不及跟她说什么。 后来她从自己的画中走出,万般言语搪塞在心口,他踌躇半晌,只莫名其妙地说了句等我。 等得到么? 原本等得到的。 如果俞燮甲弹不出蕴藏琴天阑仙意的琴曲,如果俞燮甲只是一块躺在砧板上任他宰杀的鱼肉,他的确还有足够的时间去思索着,如何向从画中走出的她说些心里话。 听不听得明白是一回事,说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