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清楚又是另外一回事。 他早已经不奢求得到她的彻底原谅了,只希望她能像个乖巧听话的孩子,给他足够的时间,让他把想说的话说完。 然而随着那一曲琴音的响起,他又得再等上许久。 他会画,他能画,却并非是任何时候都能画出她。 古人作画的时候尚且要先研墨,研墨之后尚且要观摩,纵使那些境界高深的大师们可以省却观摩这一步,只凭自己心中所想去驱使画笔,但也需建立在他们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