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命……” 闫大建的身体在颤抖着,“那是……那是……万般过错,都算在老夫身上,只求……老夫只求你放过我儿,来世老夫愿为安家之奴。” “我妹妹也这样哀求过。” 安纶的声音变得冷酷起来。 “为了我的妹妹。” 闫大建只觉得右手一痛,接着左手同样如此。 他用力的挣扎了一下,可他的双手却被铁钎穿刺在木柱子上,拉扯的剧痛让他不禁惨嚎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