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他四肢被钉在了木柱子上,稍微动一下就痛彻心扉。 安纶缓缓走到了前方,然后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的点点头。 闫大建无力的哀求道:“求求你……” 安纶走过去,一把拽下闫大建的官帽,然后看着那块秃顶的地方,不禁冷笑道:“你居然鬼剃头了?报应啊!” 闫大建极力的仰头,冲着屋顶喊道:“安纶在动私刑,求求你们,老夫知道兴和伯就在外面,求求你,救救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