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众官员押解去了侧院厢房,大堂内只剩下手持杀威棍的官兵,百姓的议论声逐渐变得沸腾,而衙门外面陆续开始往里挤人,这些人大多是曾给宋邝送礼的本地士绅和商贾,在得知沈溪放出的“坦白从宽”的消息后,担心家族沾染上行贿或者是通匪的大罪而被抄没,只能前来“认罪”。 “尔等何人?” 荆越手提佩刀,趾高气扬立在大堂前面,好似门神一般。 一位五十多岁的儒衫老者下跪道:“回官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