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玩性更强?亦或是为了完成某种震慑? 这些疑问,在自我思虑中同样得不到明确的解答。 拉尼尔视线转回到自家身前的虚拟工作区,看到游戏界面,忽然失笑:还说什么胜负,这根本就是把难度调到最低的简单模式。 明悟了这一点,他仍是兴致盎然。 这个由罗南手制的“游戏”,应该是与周边时空架构密切关联,通过它无疑可以观察记录更多的信息。 那就继续。 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