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隆不知为何从前只是见不得她流血,如今竟是看着她落泪都心疼难忍。这样的认知,让他越发坚定要给她立规矩的打算。他清淡地说道:“你是该慢慢适应现实了。司空府已经不复存在,你从前目空一切、任性恣意的倚仗已经没有了。” 芜歌觉得心口像被挖空了,空洞的疼痛:“我乖乖听话,皇上就能如我所愿判他们流放去关中吗?” 义隆看着她,依旧语气清淡:“看你有多听话。” 芜歌咬唇,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