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口疼得太厉害,太悲伤绝望,让她生出豁出一切的孤勇来。她下榻,赤脚踩在木枰上,贴近他一步。她看着他,忽然伸手环住了他的颈,像从前无数次那样:“是这样吗?” 义隆的身子莫名地僵住,心跳狂乱地急促起来。可面上的表情,却依旧是清清淡淡的。 芜歌又踮起脚,蜻蜓点水般贴了贴他那凉薄的唇:“还是这样?” 唇上的触感,莫名的不同于过往任何一次的亲密,带着无尽的媚惑。义隆觉得心口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