芜歌好不容易落了地,却又被他抵住了额。灼热的呼吸洒在脸上,莫名烧红了她的脸。“拓跋,你很无赖呢。”她笑嗔,抬眸间又像上回那样,蹭到了他的唇,又是蜻蜓点水的意外之吻。她这才发觉,难怪这个男子这般喜欢抵着她的额,却是存了这样的心思。 她被他搂在怀里,双手本是自然地攀着他的背。这下,她毫不留手地捶了下去:“你这样的痞子做派是在烟花之地学的吧?竟用在我身上了。” 拓跋焘忙摇头:“朕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