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地方,顶多也就是喝喝茶,饮饮酒,做做样子。”他紧了紧箍在她腰间的手:“朕当真也就是对你如此。” 情话无论真假,总是动听的。芜歌不依饶地挑眉:“不止喝酒饮茶,还有闻香吧。我记得,那回我去那处叫听竹轩的地方,那气味当真是香啊。” 拓跋焘闷笑出声:“阿芜,这是吃醋了。”不等怀里的女子回话,他便解释道:“那回,朕是有意故意气你,才吩咐宗和特意洒了一盒水粉。” 芜歌微怔,旋即